飞花轻梦

时光做渡,眉目成诗

K莫 / 袖断江山

HE!本宝宝不写虐!

放心食用啦~

朱祁镇(明英宗)x 朱祁钰(明代宗)

配音梗,七年梗,哥哥梗

官方给的糖,好喜欢这个等了哥哥七年的朱祁钰。

以下,正文开始,

怕怕的小朋友表看哦。

看完求评论哦,第一篇古文呐。

只希望看完你们不要打我就行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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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他的青梅竹马。

“钰儿这样偷懒,可是会被太傅责罚的。”

丑时刚过,在榻上睡的正香的朱祁钰感觉到脸上被轻柔的抚弄着,一个温暖又磁性的声音戏谑的说。朱祁钰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,迷迷糊糊的翻个身窝到说话人的身侧继续见周公。

“钰儿再不起,为兄可要放肆了。”那个低沉之音有些威胁的意味在小祁钰的耳边说。

“嗯~,镇哥哥不要闹钰儿,让钰儿再多睡一会儿吧。”

朱祁钰撅着小嘴眼睛未开的祈求到。

坐在暖塌边的朱祁镇看着那白里透红的嘟嘟小脸,忍不住还想逗弄。便躺在了祁钰的身侧,将人儿环进怀里,一起入眠。

那年,朱祁钰髫龀,朱祁镇正值幼学。



年若光箭,花随流水。

正是志学之年的朱祁镇被推上皇位,君临天下。朱祁镇身材英武,长相俊美,武艺皆通。朱祁镇只有一个想法,他是兄长,他要护他弟弟一世。站在大殿上,朱祁镇称帝,

“从今天开始,我,我要自称为朕了!朕必当励精图治,勤勉为政。”

“皇兄文韬武略,万民敬仰。”

可皇兄,还是我的皇兄!朱祁钰看着那个站在大殿上,俯瞰朝臣的勇武身姿。


少年皇帝登基,朝野上下暗流涌动。宦官污吏尽力蛊惑尚年轻无力的皇上。瓦剌来袭,本应有大将可敌国外患,朝臣有不少却撺掇皇帝御驾亲征。争权夺利的宦官王振为名利,让瓦剌军队直逼京城,威胁大明江山。年方二十有余的皇帝正想大展拳脚,为四方百姓做一番事业。

“朕对瓦剌不薄,瓦剌却屡犯塞北,边境自此多事,朕决意御驾亲征。汝等留京,辅佐郕王。待朕凯旋,共享天下太平!”

“皇兄乃国之根本,万不可轻易出征!”

朱祁钰在殿上一步跨出,未跪拜启奏,便出言阻拦,丝毫不顾朝臣礼仪。可朱祁镇没有收回旨意。

祁钰不忍,将贴身玉佩系与祁镇腰间,

“你这一去,它,便替我陪你。”

祁镇握住他的手,在他额上落下一吻,



金戈铁马,血泪飘洒,生灵涂炭。

朱祁镇被俘。

瓦剌君主的弟弟伯颜帖木儿见到这个被俘虏的狼狈皇帝,却甚是喜欢,向哥哥瓦拉太师保他一命,不杀。虽是软禁却招待若亲王,伯颜常来与祁镇谈天说地,甚是欢喜。朱祁镇却甚少笑颜,沉默少语,只是伯颜来时,陪着说一两句话。

另一面,大明,心有所不愿的朱祁钰,被立为帝,称景泰。



瓦剌求和,朱祁镇终得返乡,他望着无边的大漠荒原,唯一的念头,便是,他的弟弟,他的。。。钰儿。

只是这见面,只有区区几句相与言,他便被锁入南宫,时至七年。


太监来报,再见时,已是祁钰病重,无人承这大明江山。

曾经怀里鲜活的人儿,枯瘦的窝在他的怀里。只是,这一拥,隔了十余年之久。

祁钰抚着祁镇的脸气息微弱,祁镇从怀里的衣襟内侧撤下一块布,将里面自己贴身藏了十余年的玉佩取出,放在祁钰手里。

“钰儿,我。。。原璧归赵。”

“朕。。。想用它护你安稳,也。。。算是做到了。”

“我未曾想能再登帝位。”

“母妃总是告诫朕,只作安身立命之想,治国平天下万不可谋。朕这个皇帝当得,哪点不如你?”

朱祁镇心痛的轻抚祁钰的眉眼,是他,让这个弟弟承受了太多。

“也许是……你想要的太多……”

祁钰靠近祁镇的耳朵,哆哆嗦嗦的用力全力,慢慢的说,

“可,朕…朕不甘呐!”

便再无气息。

祁镇抱着怀里清瘦的弟弟,欲哭无泪,你不甘心的。。是什么?这十余年,你我分离,经历太多,要我从何说起,从何。。。从何。。。。。。



再醒来时,朱祁钰看到,身下是满地红色的彼岸花,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向他走来。

“朱祁钰。”

“是朕。”

“我们是黑白无常,这里没有身份地位,跟我们走。”黑色身影生硬清冷的说。

“去哪?”

“去忘川河,到奈何桥。”

“等。。。等下,”

“别废话,”

“等。。。”话没说完,黑色的身影上前一捂朱祁钰的眼,就把他弄晕了过去。



“喂喂,醒醒,要渡桥了!”

朱祁钰听到冰凉的声音喊自己,晕晕乎乎的醒来,看着面前的有一个满头白发,一身青布衣衫的老婆婆,转头,看到黑白无常远去的身影。

“你叫什么?”老婆婆和蔼的问,声音轻慢而沙哑。

“朱祁钰。”

“哦,就是那个替父兄上位管理大明的小孩儿。”

“老婆婆,我可以问你些事情么?”

“问什么?”

“喂,前面的!不要挡道吖,都等着过桥呢!”

后面的小鬼们等的有些不耐烦,催促道。

朱祁钰马上让出队伍站到一旁,祈求孟婆,

“老婆婆,求你,让我在里等我哥哥,好不好?”

孟婆看着这个眉眼清淡俊美的男人,明明已经而立,脸却还如幼童,可爱的眼睛满是泪水的望着自己,

“呆在这里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皆可!”朱祁钰马上点头答应。

“你要在这里做苦工,劳力。这和人间可不一样,你确定你能承受?”

老婆婆暗哑这声音低沉严肃的说。

“我,我愿意。”朱祁钰点头。

孟婆在朱祁钰的眉间一点,便将他推入了忘川河。



忘川河里皆是受刑的人,这些人因为在人间做了坏事而在这里受刑。忘川河不乘万物,除了灵魂,但必须是纯净的灵魂,罪恶的灵魂携带杂念和欲望,因此无法漂浮于忘川河之上。孟婆的那一点让朱祁钰可以沉于忘川河中。忘川河的河水是白色的,没有一丝杂色。朱祁钰身在其中却感受到了烈火焚烧周身的痛,这种痛从表皮延伸到灵魂的最中心,将身体里所有的杂念引出。朱祁钰摸索着赤裸的身体,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那种痛刺激着每一点,无处躲藏。

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走过来拍了拍他,朱祁钰转身,

“你是新来的?”

“是。”

“嗯~,灵魂还是很干净,为何有一杂念?”

“我求孟婆来这里,是为了等我哥哥。”

“你可知这忘川河的作用?”

“古人有云,阴间有忘川一河,不乘万物,其他,我便不知了。”

“这忘川河,看起来平静无波,若镜面,实则是罪人受罚之地,灵魂皆沉入河底,没有净化完全,便会永世待在这河底。”

“如同那佛祖所说,要到六根清净才可?”

“相仿的。以后你跟着我做事。”

“是。”朱祁钰乖巧的点头。

一个人影奔跑着擦着朱祁钰的肩就跑远,一个黑衣人在后面追着前面那个疯跑的人。朱祁钰吓的往那人的身侧挪了过去。

“这罪恶的灵魂疼痛异常,却无处躲藏,常常企图逃脱,可无处逃脱,便会常生事端,我们需要时刻巡逻,防止他们闹事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这忘川河,来的灵魂杂念越多,浑身的灼烧感便越强。如果你不想忘记那一念头,便要时时刻刻忍受这火烧。”

“嗯,我明白。”



朱祁钰在忘川河里已经整整巡逻七年了,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动作,看着新来的灵魂被欺负,旧灵魂们在河底逃窜。

这天,河底的老灵魂们突然悟出了方法,他们叠着罗汉,希望把当头的那个罪恶灵魂顶到河岸。朱祁钰发现他们的时候,老灵魂的手一摸到了岸边,随即跳了上去,朱祁钰起身边追,跳上河岸,黑衣人也跟着他上岸去追。跑到彼岸花花原的时候,那个老灵魂撞到了一个新来的灵魂,朱祁钰上前扶起那人,黑衣人则继续追,那人抬起头,剑眉星目,高高的鼻梁在大明是少有的,

“哥哥~”

朱祁钰看到那张朝思暮想了七年的脸庞。

“哥哥,你总算来了……”祁钰满满的都是有些酸的鼻音。

朱祁镇听到那熟悉的声音,脑子轰的一声炸裂,“哥哥,,,,哥哥”,那是钰儿的声音,他看着扶着自己的人,聚焦了一下眼神,是他的钰儿!

“哥哥?……也是,这里再没有皇位之争,再没有江山天下,只有我们兄弟二人。”

“哥哥,我等了你七年,既盼着早点见到你,又不希望你那么快来。”朱祁钰靠进朱祁镇的怀里,埋在他的颈窝里,闷着声音说。

祁镇慢慢的反应过来,缓缓的抬起双手抱住祁钰,轻抚着祁钰的背,

“你我这一生,都太苦了…”

“山河不足重,重在遇知已,你我此生,若生于寻常人家,何至于此……”祁钰抬起头,用那一直未变的清澈澄亮的眼睛看着祁镇。

“若有来世,愿你我,不生帝王之家。”

祁镇用下巴轻轻的摸索着祁钰的软发。



“哥哥,你可知道,我跟孟婆已商定好。”

“钰儿又耍鬼精儿。”祁镇刮了一下祁钰的鼻子。

“下一世,我护你一世,可好?”

“不,兄长,要生生世世护着钰儿。”

祁镇挑起祁钰的下巴,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,吻上那片自己等待了二十余年的薄唇。




一生恰如三月花,倾我一生一世念,

来如飞花散似烟,醉里不知年华限,

当时花前风连翩,几轮春光如玉颜,

清风不解语,怎知风光恋?

一样花开一千年,独看沧海化桑田,

一笑望穿一千年,笑对繁华尘世间 ,

轻叹柳老不吹绵,知君到身边,相逢若初见。



EN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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